苏晚烟哐当跪地,头被唐音音抓着就往墙上撞。
砰砰砰。
唐音音一脸狰狞。
苏晚烟数着额头传来一下又一下,她不想因为自己连累老师的名声。
“音音!”
第十九下,一直没说话的谢宴怀开口,苏晚烟差点都忘了这房间还有一个人。
“宴怀,你想拦我吗?过去三年就是因为她我们分隔两地,你是不是心里早就没我了?”
唐音音声音染上了哭腔。
苏晚烟感受着从额头涌下温热的血液,心里没有波澜。
她不再对谢宴怀有期待。
时间仿若静止几秒,空荡到苏晚烟险些晕倒,谢宴怀瞥了瞥她的方向,再开口换了语气:
“我没说想拦你,只是怕你累。我叫了保镖让他们动手,外一伤到你,我该心疼了”。
果然。
苏晚烟没有表情。
她的心早就叫被人挖烂了。
没几秒,一群黑衣人推开门,径直走到她面前,继续刚才唐音音对她的动作。
苏晚烟额头上的肉烂得人不忍心去看。
“多少下了?”
唐音音坐在苏晚烟的病床上打了个哈欠。
苏晚烟僵硬站起身:
“九十九,还差最后一下”。
她完全凭着意识行动,眼前几乎失明。
“行了,最后一下算我大发慈悲。你赶紧医好宴怀,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”。
唐音音累了,回去休息。
苏晚烟差点将舌头咬断,忍到房间只剩她一人才应声倒地。
等她迷迷糊糊起身,已经两天过去了。
手机上收到消息,她出国留学的手续办齐。
苏晚烟暗暗松了口气。
“看什么呢?”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