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对我,从来都是冷淡带着疏离。
我忽然想起叶冉白月光没去世之前,她发的那条日志。
我想和你一起走遍世界。
想来,现在谢倾恒不仅替代了我,也替代了她念念不忘的白月光。
电话***将我从回忆抽出,是叶冉打来的,“你现在过来倾恒家里。”
我没回答她便挂断了电话,看来我不过去是见不到她面了。
我打车去了谢倾恒家,不知是不是他刻意为之。
门没关紧,我站在门口看着叶冉满眼柔情正细细亲吻着他手上那道细细疤痕,心疼地说,“我知道这事都赖他,你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了。”
我当作没听见推门走了进去,叶冉看到我进来脸跨下来,怒骂,“你有没有点家教!
进别人家前先得敲门你不知道吗?!”
我还没说话,谢倾恒就佯装为我说话拉着她,“哎呀,叶总你不要因为我跟鸿哥置气,本来应该我上门去给鸿哥道歉的才是。”
叶冉抱着手冷哼了一声,“你都被他害得抑郁症复发了,他还敢叫你上门去道歉?”
谢倾恒幸灾乐祸地看着我继续拱火。
我理也没理坐了下来,开门见山地说,“不是叫我过来听你道歉的吗?
说吧,我还有正事和叶冉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