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蛇,又在死死地盯着我。
我刚端着水杯从厨房出来,一抬头,就看见它缠在客厅的盆栽上。
那个小小的蛇头从茂密的树叶间探出来,正冲我吐着信子,眼神一瞬不瞬。
我朝左边挪一步,它的脑袋就跟着往左偏。
我朝右边退一步,它的脑袋也跟着向右转。
等我一进书房,它“嗖”地一下就从树上滑了下来,没发出半点声响,影子似的跟在我屁股后面。
说真的,蛇这种冷冰冰的生物,我向来无感。
不觉得恐怖,但也真没觉得有多漂亮。
之所以会收留它,全是因为发小那句“省心”。
他说蛇不需要人陪,更不用出门遛,十天半个月才用喂一次,简直是懒人福音。
“这玩意儿……不咬人吧?”我当时问他。
“你关箱子里它怎么咬你?再说了,黑王蛇出了名的温顺,基本不咬人。
就算退一万步讲,它真咬了你,那感觉,跟被蚊子叮一下没差!”我和发小二。
...
我感觉,这条蛇,很不对劲。
人的体温是37度,可蛇最舒服的温度,明明是32度左右。
按理说,我的身体对它而言,就是个移动的大火炉,根本不适合居住。
我把它拎起来,塞回箱子里,盖上盖子。
还是不放心,又搬了本厚字典压了上去。
“这才是你的家,听见没?你不可以把我的身体当成你的床!”我指着它,无比认真地警告道。
可那家伙,只顾着在箱子里焦躁地转圈,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再次越狱。
它用脑袋“砰”地顶了一下箱盖。
把自己顶得有点晕,它晃了晃,歇了口气,然后又来一次。
它这股锲而不舍的劲头,让我忍不住怀疑,是不是这箱子让它待着不舒服了。
我再次检查了一遍,还是不放心,甚至把手伸进去,亲自试了试温度。
下一秒,就被它抓住了机会,闪电般缠上了我的手腕。
我懒得理它,自顾自地把箱子从里到外研究了个遍。
温。
...
我就这么任由那条蛇缠着我的手,陷入了严肃的沉思。
蛇这种生物,智商低是出了名的。
它们根本没有所谓的感情,更不可能认识主人。
就算你跟它朝夕相处,在它眼里,你充其量也就是一棵无害的、会发热的树干罢了。
我凑近了,仔细打量着它的脑袋。
就这么点大,能有多聪明?结果现在还被我确诊为“蛇中智障”。
它到底是靠什么活到这么大的?发小当初可是信誓旦旦地说,这条蛇温顺得不行,从不乱跑,就爱老老实实待在箱子里,养起来巨省心,所以才放心送给我。
我严重怀疑,在来我家的路上,这条蛇被什么东西给掉包了。
蛇趴在我的手心里,似乎发现我离它很近,试探着朝我吐了吐信子。
那一下,正好碰到了我的嘴唇。
一种微凉湿润的、很轻微的感觉。
可就是这一瞬,它的瞳孔猛地竖成了一条线,浑身散发出一种骇人的攻击性。
我心里暗。
...
从那以后,这条蛇,就开始跟我形影不离了。
我在书房办公,它必须跟着。
我要出门上班,它也必须跟着。
绝大多数时候它都表现得像个十足的智障,唯独在我不让它跟出门这件事上,我才悲哀地发现,它其实还是有点智商的。
具体就表现在,不管我怎么拒绝,它总能神奇地无视我的一切指令,然后死死地缠在我身上。
我到底要怎么跟它解释,我真的不能带它出门?就算它是个咬人都不疼的智障蛇,可大多数人对蛇这种生物都有着天生的恐惧啊。
我把它带在身上,它倒是心满意足了,但别人可就遭殃了。
在接连经历了从口袋里、从公文包里、甚至从卫衣的兜帽里发现它的身影之后。
我,彻底没辙了,只能向公司申请了居家办公。
这下,蛇满意了。
当天晚上,它又送了我一条蛇蜕作为奖励。
我把它那条崭新的蛇蜕和上一条放在同一个盒子里,然后就拿。
...
我发誓,这辈子都没这么手忙脚乱过!我知道这条蛇智商堪忧,但我万万没想到,它居然能傻到这种什么地方都敢钻的地步!“赶紧给我出来!我的口味没那么重,不搞人蛇恋!”我咬着牙,伸手去抓它。
可它仿佛在里面找到了新大陆,上了瘾一般,越钻越深……我倒抽一口冷气,浑身瞬间绷紧,几乎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才把它给拽了出来,然后狠狠地关进了箱子里。
当然,这箱子根本管不住它。
但我惹不起,总躲得起吧!我火速换好衣服,定了家酒店,一刻也不敢耽搁地逃离了我的家。
那一晚,我做了个极其不可言说的梦。
梦里,我被一条通体漆黑的巨蟒死死缠住,冰凉与滚烫的触感疯狂交织。
醒来时,我羞耻到只想捂住自己的脸。
完了,我该不会是单身太久,真的变态了吧?不不不,我绝对是个正常人,变态的是那条智障蛇!我拿起手机,想打开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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